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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魚泡泡] 如果情況真如孫館長所言,那他沒有當場就走已經算是非常客氣的。科博館是很多台中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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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魚泡泡] 如果情況真如孫館長所言,那他沒有當場就走已經算是非常客氣的。科博館是很多台中人的回憶,雖然我從一個科學外行人的眼光看來,有些展設計得並不理想、也過於艱澀,但是這種有時候學術氣息過重的地方,才是真正可以讓人停下來思考而不是只想著衝去紀念品商店(我絕對沒有抨擊外雙溪某博物院的意思......哎呀!!我怎麼說出地名了!)。

我自己因為稍微懂一點點俄文與聾啞日文(能讀不能聽、說)的關係,前陣子去了科博館看一個日本植物學家留在俄國的台灣植物標本展,從一個關注北亞史、對海外漢學稍有研究的人看來,這批檔案不管在近代史、北亞史或者殖民帝國的研究上,都是非常有意義的。

雖然很可惜能找到的線索太少,但我仍然很高興看到科博館注意到俄國的發展,俄國在十九到二十世紀的擴張中,搜羅了非常非常驚人的亞洲資料,不管是地理、歷史、科學、植物、礦物、民族、人類、藝術......等學門,他們的表現都不遜於歐美,只是這些資料散佈於各地,又有語言上的限制,以至於我們無法做更多研究。

以下這三段話是回應朱學恆先生在臉書上對我的批評,請參考。

朱學恆先生:我湊巧看到您這一段留言,很好奇您對我為何有這麼負面的評價,也很想知道我的「官威」是從何而來。您說到「認識孫維新這麼多年」,我印象中和您並沒有在任何場合見過面,或正式交談過,或許在某個人多的場合交換過名片?但我印象中看到您都是在電視上,私底下和您從不認識,不知您這句話的根源為何?看到後來您說到「十一月在誠品信義店所發生的事情」,我才瞭解,讓我從我的角度描述當天發生的事情:11月17日科博館有一整天重要的會議,是我主持,但是我因為早就答應了奇美文化講座當天下午在信義誠品的演講,所以我告假離開科博館,趕高鐵到台北,在2:30演講開始前準時到達現場,然後在4:10演講結束離開,趕高鐵回台中參加會議後的工作餐會。我自己這樣奔忙,只希望不要給奇美文化講座帶來困擾,但是當我到了現場,竟然看不到我前一週傳給工作人員的講題「太陽風暴和天體撞擊-世界末日何其多!」,現場使用的是奇美文化自訂的講題「第四波革命 - 夢的宇宙誌」,而主講人不是一個人「孫維新」,而是兩個人「孫維新先生/小姐、謝哲青先生」(這是我剛在網路查到的,好像連我的性別也不清楚)。接待的是一位李小姐,後來知道她就是謝哲青先生的夫人,我後來瞭解,這個活動是謝哲青先生和夫人兩位和奇美主辦的。但是事前沒有人告訴我,現場講題是另一個,而主講者是兩個人。李小姐告訴我因為擔心我會遲到,所以哲青會上台先做個開場,我準時在2:20左右到了,但哲青在台上講到3:10,也沒有人告訴過我,要使用奇美文化訂的講題,我提供的講題不會告訴觀眾。

抱歉剛才沒有完全輸入,我想您也常常給演講,如果您到了現場,發現自己的講題完全沒有出現,現場廣告的是另一個講題,同時講者不是您一個人,而是兩個人分享演講時間,這些「重要」的資訊沒有事先說明,您的心情會好嗎?但我對哲青完全沒有任何負面評價,我覺得他還是名嘴中比較理性而具有相當知識內涵的人。我只是對這場演講的安排覺得很挫折,擱下科博館的重要會議,千里迢迢到了台北,卻發現自己是第二個演講者,要到40分鐘之後才上場,演講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,然後講題還不是你自己熟悉的題目!這是我當天心情不好,講話嚴肅的原因,但後來離開時,我和哲青及李小姐都說沒事了,和觀眾的互動良好,也很謝謝他們及主辦單位的辛苦,之後我就離開去趕高鐵。如果這就是您所謂的「官威」,那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適當地表達心中的不同意見。

我從來沒有把科博館館長一職當作是個「官」,在我心目中,我只是從學校臨時被徵調來的一名教授,在這幾年中,幫著科博館一群素質很高的同仁,完成他們想做的科學教育工作。我在來科博館之前,連科博館館長行政職等是幾等我都不知道,只覺得我是自然史的大外行,來科博館其實是來學習的,事實也是如此,來館這兩年,我覺得這是我在二十幾年大學教授生涯中,最收穫滿滿的兩年,對科博館充滿感激,因為它讓我每天都有新的事物可以學習。我對科博館無比尊敬,在這座知識的殿堂面前,我只是一個謙卑的小學生,若您對我個人有任何負面評價,也希望僅止於我就好,希望您及您臉書的讀者不要對科博館有任何負面的評價,因為那真的是一個好地方!謝謝您的提醒,讓我能夠回顧十一月發生的事,也讓我能夠檢視內心,發現我自己對科博館的熱愛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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